今年不知道怎么了,好几个不在北京的同学纷纷来北京,有的是定居,有的是学习,有的是出差,有的是旅游,在短短的一个月,前后脚就有三个与老汉朝相。昨天来的是狗剩同志,关于此君的一些小事以前老汉曾有所记载。现在狗剩同志发达了,出入由夫人陪同,且有司机跟班办事员,从四川成都一路经什么济南啊、烟台青岛啊、大连啊,然后到北京。一路走一路喝,飞来飞去,车接车送,活把老汉和京郊农民羡煞。京郊农民生活也很丰富,周五他们公司不知道抽什么筋,搞了个活动每个人四百块的经费必须一股脑儿花出去,要不然过期作废。结果农民同志又是保龄球又是羽毛球,累了个半死。老汉的生活乏善可陈,昨天下午还在和西洋字母以及一大堆的符号苦战,老婆上午出门殃及池鱼导致中午有忍饥挨饿苦大仇深了一把,幸好昨天晚上的饭局,让老汉甩开腮帮子着实填塞了不少东西,始觉我社会主义制度之优越。屈指一算,大家伙吃完散伙饭已达七年之久,平时这帮懒得光坐着说不定都哼哼的主儿,现如今不约而同都往已经快得心肌梗塞的祖国心脏里凑,难道上班也有七年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