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的事儿了,记得是说要记下来。一共两个场景,其中涉及到一个女人。
第一个场景。开始是在一个地方,好象是旅馆,我在走廊里溜达,顺手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那个门有点意思,是磨砂玻璃的,推开以后发现就是一个单间,床顺着正对着门,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好象是正在洗脚。床前面是一个盆,不知道是不是木头的,热气一直往上冒。那个女人抬头看我,很不高兴,好像是责备或者质问的眼神,但是没有说话。她身后的床上,坐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也都没说话。但长相看不清楚了,或者是记不清楚了,也许是水汽的原因。我就走了。
第二个场景。女人和我出去,在外头走着,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个小集市上。迎面过来三个男人,她好像和他们认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他们说是西藏的。我看不出这些人的来路,但有些江湖气,其中有一个比较胖。没有说几句话,她就非要我给那个胖子送一块手帕。我很奇怪,心想西藏人不是献哈达吗,不应该是手帕啊,不过我还是给了。那是一块棕色的手帕,正方形,我是对角折起来给他的,那个颜色和雍和宫的喇嘛的僧袍的颜色非常相似。然后,她又要让我上香。很奇怪的,那个胖子就正好坐在一个香炉架的后面了,盘着腿。香的根数也奇怪,不是奇数的,而是只有两根。拿起来以后先要在一个碗里蘸一下,那个碗里盛着半碗东西,看见像是香油,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西藏人的酥油。女人等得已经很不耐烦了,就不断催我。我平伸着双臂,把香插到了香炉里,那两根香是一样长短的,不记得有没有点着了,但是插下去的时候,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右边的那根接触到了香炉的底部,而左边的那个没有。
我记得曾有人探讨过梦里能不能看到彩色。我的记忆里,有时候确实是有颜色的,但次数非常少。上面说道的棕色,是我第二次能够清楚地记忆起来的。更早的一次,当时还在上一家单位,梦里和一个同事在一起,我拿着一把向日本军刀一样的东西一挥,天边出现了一抹很鲜艳很亮的粉红色。
因为特别,所以记住了。有人说,你都可以写书了。因为特别,所以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