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搬进新居已经不短的时间了,一直说要去,结果琐琐碎碎的事情总是很多,日期也就一延再延。上周末单位有事,这周末还有事,以此类推,下周末说不定还会有事,所以只好挤挤,不辞辛苦,定在了今天。
之前说要去的时候,还假惺惺地问问何老师:新居里缺什么东西么?这次既然时间上急急慌慌着着忙忙,在电话里也就假装没记起,空手摆脚地去了,想起金庸小说里常用的一个表示倨傲的词:大剌剌,虽然我老人家实在没有这个意思。何老师来短信问我:几个人来?我回答说,为了吃穷你,我决定倾巢出动,一家三口统统杀将过去!何老师说,好,立刻设计迎敌!
城铁站边上的一家饭馆里进了午膳(席上有一道红烧肉,甚佳),嫂夫人要出趟远门,先自去了。何老师带着我们回到住处参观,看了看海派清口的表演,还看了何老师推崇已久的赖声川的《暗恋桃花源》。此剧甚长,中间只好做了一次小休息,何老师煮了口感很棒的醪糟汤圆,我老人家又一次把刚刚见瘪的胃充实了。继续看到完,再开始看《一妇五夫?!》;看到一半的时候何老师又亲自下厨准备晚餐,土豆面筋饼,顺便还喝了几盅小酒。酒虽是小酒,却大有来头。八六年的茅台,据说在灌瓶之前就会存放五六年,如此说来,我老人家比这瓶酒竟然大不了个三五岁……,酒色发黄而味醇。知道是珍品,加之明日要去检查身体,没敢敞开搞。
兜太郎在何叔叔家里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吓得何叔叔把茶壶、檀雕,乃至后来的那个酒瓶子,都忙不迭移至兜太郎的火力范围之外,以免发生意外,哈哈。临走时按照老规矩,何老师向张老汉馈赠礼物,计:何老师不知如何措置的玉米细面斤余、何老师老眼昏花导致购买重复的书籍若干册,作者一看都是如雷贯耳的人物,有钱穆、聂绀弩、刘再复、曹聚仁等,可惜的是他们之前与老张的接触都不太多,希望这几册书籍就是我老人家登堂入室的门票。比较搞笑的是,老汉最初还以为遇到了熟人,例如曹聚仁,我就误以为是曹文轩了,而顾学颉则看成了顾颉刚,真是不胜汗颜,惭愧惭愧;幸亏没和何老师高谈阔论一下,想起来后脊梁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