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

昨天去看电影了,《盗梦空间》,还不错,男主角的演员名字没记全,只知道原来演过大红大紫的《泰坦尼克》,后来还演过一部不温不火的《纽约黑帮》。在荧幕上看,不知怎么的,感觉他有点像马龙白兰度了,问了一下身旁的张太太,她说她没觉得。片子还不错的一个表现就是网上有很多解构电影的影评也好或者说观感也好出现。程序员这个行当现在好像人员扩张的很厉害,所以就看到了好几篇号称是以程序员的视角诠释电影本身的博客文章。老汉拜读了其中的一两篇,自叹不如,和罗永浩在给别人解释为什么离开新东方时候,拿了一段现在新东方的女老师在课堂上学跳钢管舞的视频片断做证据一样,我看完这两篇文章,紧接着就感叹自己入错了行,十好几年了,好像学的东西都跑到了狗身上,人家说的啥竟然看不太明白。

在上四层影院的中途,张太太看到了周润发的大脸,扭过头来说我的脸倒是朝着那个方向去了,顺便还不忘说:嗯,不过人家头发还挺多。我只好说,我其实是综合了周润发和郑少秋的优点,艺名叫郑少发。说完就后悔了,“正少发”,看来以后我的头发是没什么指望能恢复少年风采,郁郁葱葱了。

眼看着又是秋天了,在这收获的季节里,我一无所获。原来我还曾经夸口,在写程序的人里,我的博客写得最好,在写博客的人里,我的程序写得最好,现在看着这个 spaces 空间,发现更新的频度犹如心律不齐的患者的心电图曲线,怎么说也算不上好。数量匮乏的同时,质量也很糟糕,几乎已经到了词穷的地界,不能像何老师那样动辄长篇大论,连骂人都精彩纷呈精妙绝伦。每次看到何老师的小作(这倒不是我贬低他,因为我知道他的每篇博客都只能算信手拈来的只鳞片爪,而他又确具开辟鸿篇大作的才能),我都心痒痒地想附和两声,可惜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眼看着豆庄主和他眉来眼去。

猛然想起,前几天的新谜语“她可以不说话(打一明星)”谜底还没有公布,在这里说一声吧,答案是“伊能静”。这一荒凉结局让我回想起当年刚毛草上女侠和念念碎扇子女士经常来这里光顾的时光,还有叽叽喳喳的小 P。而现时,草上女侠的 WLM 签名已经成了“不谈家庭琐事不谈金钱不谈妇女”,这三不谈之下,更是绝少露面,老汉的这些文字游戏几乎成了俏眉眼抛给瞎子看。

后一篇

有个朋友倒是也有稍微同好,名叫阿澈。之所以说稍微,是因为她的文学修养很深,而老汉只是略知皮毛,我和她的交集只能用稍微来形容。正如草上女侠曾经言道的,我只是努力让别人觉得我是个文化人而已。阿澈的老家是高碑店,所以拿了一首清朝的吟咏高碑店的诗来请教我,问我感觉做的好不好。请教这个态度,是我在自高自大的心态下揣摩的,我实在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已经像草上一样知道了我的底细,但愿还是处于被我蒙蔽的状态吧。诗云:谁家村落半疏离,丞相高碑迹尚遗。欲问东平旧事业,荒烟蔓草共迷离。我的第一个回复就差点把自己的形象掀个底儿掉:这是写诸葛祠堂吗(没办法,俺实在不知道东平是出于何典)?阿澈大怒,在高碑店二字后写了若干个感叹号回我。为了不至于立刻暴露我的实力,只好胡搅蛮缠了,我说这诗做的不好,首尾句韵脚用同一个字,看来识字不多。没想到招来了更猛烈的回击,阿澈先是给我发来一首自己写的:”拒马河北津门西,督亢地沃樊馆遗。丞相高碑今何在?龟城近畿草没膝。“,然后又问,你写个你老家的?

老汉作诗是做不来的,即使硬凑也是贾岛的路数,二三十个字没有个一年半载拼不齐。结果阿澈要我写七步诗,每秒还给我数数,只好豁出去迎战,在第七步时用顺口溜拿出来现眼:谁不说俺家乡好,上坡李子下坡枣。门前溪水流不尽,日月更替畅逍遥。好在张打油是我们老张家的,我写这种东西也不能算太丢人。在这里事情有了巧妙的转机,阿澈竟然问了个很初级的问题:谁能看得出来这是你们家?哈哈,老汉卖弄翻盘的机会就来到了:第一句已经表明我的家乡了,那是个歌名,唱我们山西的!

由此想起清朝人的诗词来,我看得其实不多,能记住的更是凤毛麟角,龚定庵的九州生气算是一篇,还有一首反倒是弘历老儿古稀之年登五台山黛螺顶的东西。当然,还有一首最喜欢的,是严遂成写的:英雄立马起沙陀,奈此朱梁跋扈何。只手难扶唐社稷,连城尤拥晋山河。风云帐下奇儿在,鼓角灯前老泪多。萧瑟三垂冈下路,至今人唱百年歌。此诗之沧桑气魄,殊为难得,窃认为和陈子昂相较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指实了些。

结束语

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郝思嘉和古龙大侠在某部作品里都说过这句话,现在我也说一遍,是为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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