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前的一丝担忧，竟然毫无征兆地变成了现实。把声卡驱动编译通过并安装成功后，打开混音器，把一项 PCM 的音量也调节到较大才发现音箱里有声音传出的。在那一瞬间，我曾经怀疑是不是即使不自行编译，这个调节也原本就是可以使得声音展现出来的。

今天晚上兜哥果然兴冲冲地要接着看电影。三太爷兴冲冲地打开，然后发现音箱没有声音了。从系统设置里把音频视频的配置程序打开，果然，昨晚上能看到的一系列设备都被显示成了灰色，进一步还有一个对话框询问这些设备已经被删除，是不是可以永久忘记它们。在后续的很多次尝试修复、而又返回头来这个配置程序里测试的过程中，某一次终于嫌那个询问的界面太烦，果断把它们永久忘记了。

Debian 的声音系统貌似架构诡异，又是 ASLA，又是 OSS 什么的，资料找得头晕。其中反反复复不必细表，总归是在某个时间点上，发现要加载名为 snd_hda_intel 的驱动是正道。马上 sudo modprobe 它，系统报错说没有这个文件。很是奇怪，到 /lib/modules 下查找果然没有。再到 Debian 网上搜索，发现它就在 linux-image-uname -r 这个包里。下载下来用 Ark 打开看，声卡相关的一堆 .ko 文件好端端都在里面，于是在命令行下 dpkg 硬把它安装了一遍。重启后果然好了（其实没有重启前又试了下 modprobe 就已经知道好了）。

以此证明昨晚的自编自装是一场闹剧。但也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