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是执行任何 Snap 应用都会失败，在命令行下观察到的错误基本如下（以执行 firefox 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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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efox cannot attach cgroup program: Operation not permitted |
这个问题的根源是：内核版本不够高。
理论上升级 Ubuntu 到 22.04 LTS 是不应该出现此问题的，但在 Surface Pro 3 上就是出现了。这可能是因为 Surface Pro 3 的 UEFI 设置里，Secure Boot 被打开了，而要被更新到的新版本内核是没有签名的，所以不会被成功加载引导，而是加载了之前签了名的 v5.4.0。把 Secure Boot 关闭即可，但关闭之后有个副作用，Surface Pro 3 开机画面会变成红底，相当难看。
用 find /boot/vmli* 可以看到系统中已安装的内核。要手动下载 Ubuntu 系统的内核文件进行更新的话，可以访问 https://kernel.ubuntu.com/~kernel-ppa/mainline/ 获得，下载完成后用 dpkg -i *.deb 命令安装重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