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全国各地动不动就封城的惊恐当中,大船竟然掉头了!哀荣备至的前党魁身后事一了,那些骇人听闻的防疫举措竟然也戛然而止,大谈起“每个人都是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来了。一时之间,大家纷纷中招,发烧、头疼、咽干、咽喉剧痛、咳嗽接连而至,用实际行动“咸与维‘新’”。老夫自不能免俗,甘居人后,于是也顺流而动。
七日晚,跟同办公室小朋友一起下班。第二天他就高烧无法上班了,烧了至少两天,到了周日傍晚,他说已经痊愈,周一可正常。他话音未落,我这头开始觉得身上有点发冷,心道不妙。第二天(周一)开始,头有轻痛,全身低烧三十七度多,有痰,色纯白。周二基本症状与前一天保持一致,但是傍晚一次测体温三十七度五,晚上体感有点变差后又测了一次到了三十八度二。害怕发烧影响睡眠,临睡前服用了一粒氨酚双氢可待因(又叫波舒达)。周三又恢复至有微头痛,全身低烧,嗓子开始有一点不舒服,依旧睡前一粒波舒达。周四,症状持续,晚上睡觉过程中嗓子干涩得较前一天更厉害。周五,嗓子似在恢复。周末两天,白天感觉已基本无明显症状(仅有轻微不适感),但开始零星咳嗽。再此后三四天,咳嗽略有加剧,而且夜间大约在凌晨三点钟后,在被窝里都会有发烧的感觉,至天明则症状消失。有种魏晋士人定时散功的错觉。一直到今天(二十三日、又一个周五),所有体感基本恢复正常(仍有零星咳嗽)。
整个过程比预期的长,程度比预期的弱。但很显然,个体差异比较明显,兜妈晚我两天后开始有症状,她就出现了高烧至三十九度的情况,且喉咙痛达到了吞刀片的程度。兜哥甚至高烧至快四十度,但是喉咙就没怎么痛,而且现在也已经好了。
兜哥中间自己用了下抗原测试,呈阳性。由此可知,全家都是阳过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