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下双硬盘方案的唯一可能：m.2 + 半高 SATA。其它具体变种则是容量，和转接相关的变化。上次失败的就是把 mSATA 转接为 SATA 的尝试，失败的原因是转接卡的发热量太大，以至于装上后不能正常工作，会频繁死机。

昨天周日，又起来作另一番尝试：把原来的 1TB SATA 磁盘上的内容对刻到一块从 S940 上拆下来的同容量 m.2 SSD 上，SATA 位用于挂半高 SATA 的数据盘。对刻过程仍然没有能够达到一次成功的境界，主要原因是轻信了 DiskGenius 在对刻模式中的描述，说“文件方式”可以整理文件存储碎片，数据量更小，耗时会短等等。结果在执行过程中，报出“文件已存在，不能创建文件”这样的错，具体原因没有深究，看上去似乎发生在复制 Windows 的一些系统文件的时候，我怀疑是 WinSxS 之类的微软底层古怪技术（如对软硬链接的使用）给 DiskGenius 造成了困扰。后来直接改为扇区对刻，则非常顺利。

同时把 m.2 和一块半高的 SanDisk SATA SSD 接上后，开机在 UEFI 中只能看到后者，看不到前者。这种硬件已经连接但是固件找不到的情况在 UEFI 管理的笔记本上出现过很多次，经验就是多次开关机，到一定的时候就会识别了。这一次嫌耗时，就把 SATA 摘掉，先测 m.2 克隆是否成功。Windows 11 和 Ubuntu 测试通过，而且 Windows 11 仍然要用 Bootice 先去处理 BCD 文件（已经成为惯例）。黑苹果出了问题：启动到一半的时候，死机。

其间费了一些精力排查，直觉告诉我只有一个可能，问题是 SSD 本身带来的。但怎么都没有想到结果是个噩耗：这块从 S940 里拆出来的 SSD，型号是 PM981a，被称为黑苹果的死敌，是黑苹果一定不能正常工作的为数不多的几款 SSD 之一（有少部分人说更新 SSD 的固件后可以黑苹果。但是据说 PM981a 是 970 Evo Plus 的 OEM 版，其固件在三星的 SSD 固件官方页面并没有公开，通过联想的固件更新工具，没有发现可供更新的固件，当前的固件版本为 3L1QEXF7）。

如果这样的话，方案只好做个调整：把黑苹果迁移到要挂在 SATA 接口上的磁盘里，把 m.2 里的黑苹果干掉，腾出空间来放数据。可也有问题，网友说了，PM981a 的存在会导致黑苹果引导失败，无论系统本身在不在其上。要想正常引导，就要把 PM981a 从引导黑苹果的 OpenCore 的 config.plist 里屏蔽掉。

那先迁移黑苹果吧。把 SanDisk 的半高 SSD 接到 SATA 口上开机，发现一如开头，只要 SATA 接口接上磁盘，m.2 口上的磁盘就自动从 UEFI 中消失不可见。如果固件/硬件层面这两个接口就势如参商的话，那恐怕之前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本次折腾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