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是一处衰败之所,老汉每日从其边上经过,鲜有正视它的时候,而且很久以前我还曾写过一篇论其存在是否必要的东西。
在更久以前,我进入到里面去一次,门票几许已经忘却,总之是从正门以正当的手续进去的,同行的是我的同学京郊农民。那时正是一场大雪过后,到处 覆盖着积雪,我们两人信步闲游,不断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印象最深的要数这句:“保护的太差了,连一点火烧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叫我们怎么开展爱国主义的思想 教育!”,最让接受不了的是想去看的大水法竟然要另买门票,一气之下——就没有进去。于是在福海边转悠,看一看石舫什么的。不知不觉间,嗯?眼前这个地方 好像刚才来过啊!四下一看,果然,已经把福海的周长测量完毕了。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再加上又没有什么更值得看的东西,遂决定离开。哪知那天我俩像被施了法 术似的,寻找出去的路竟然又绕着那片水转了三圈,而且好笑的是,几乎每一圈都能遇到迎面而来的人,怯怯的问:您知道哪儿能出去吗?我和农民兄弟险些晕倒当 场。最后还是农民当机立断,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终于出了那个破园子,找到了公交车站,站牌上赫然写着“骚子营”。从南门进去,走到 最北,最后竟然是从正西边出来了!二人均面现倦色,互道珍重,各奔东西。
上周六,一同事弄瓦之喜,百日之庆,相邀到圆明园内的一处所在聚会。那个地方的位置很奇特,在圆明园的围墙之内,却又不在圆明园公园的栅栏所辖,边上就是小有名气的左右间酒吧。围栏之内树木颇多,有柿子树和银杏树,可惜是早春,绿意尚浅。
院落中间是一个小舞台,主人是舞林高人,据说此处常有同道前来切磋。台上有摇椅一把,老汉缓步上前,享受了一下,并小小的留了一张影。不曾见过老汉尊容的各位朋友可以饱一下眼福,看一下这个老家伙是怎样糟蹋市容的,好在不是很清楚。
在摇椅上摇来晃去的当儿,还对头顶的树枝观察了一下。
随着夜幕的降临,各色豪杰纷至沓来,筵席开始了。
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写的吗?—— 收工!